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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泉レオ/20:00】我不是濑名与小琉可的电灯泡!

个人泉レオ向文章归档(2020年5月起)

月永老师小红花余本上架,店/铺:六刻法则 地址点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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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濑名与小琉可的电灯泡!



by lattice



门铃/声响起,月永レオ从椅子上蹦下冲向门前,透过猫眼向外窥/探,看见对着镜子正正衣领,又掏出粉扑来补妆的濑名泉。这副模样让他忍俊不禁:该怎样说呢,急匆匆的濑名就像个——就像个为了情人节特地打扮一新抱着一捧花的社畜,如果忽略他手中成捆的青菜与大葱。

即便退役已久,王さま的命令也仍然是绝对的——急匆匆地叫我过来又是怎么了?门扉开启,濑名泉施施然步入室内,对着“呜啾~!濑名中午好!”的作曲家拖着长腔再给他一手刀,罔顾家中二老和小/姨都笑吟吟地在场。

“家里的电灯泡又坏了?”

他言语里带着戏谑,与一丝不易见的羞赧——濑名也该习惯了,月永家电灯泡一周坏三次的既定事实。言罢,他回身扶着门框换鞋,掩下颊侧一抹可疑的红晕。而他说的不是“你家”而是“家里”,这带给月永レオ一种奇怪的错觉,仿佛……仿佛自己与濑名当真进展迅猛,已然变成一家人的形态了。早已登上世界舞台的作曲家历尽千帆,能够豪言壮志地手捧奖杯对日本作曲界的发展给予置评,或是干脆拉下一张脸,面对新人既严厉要求又宽容以待,却唯独在现下陷入一种旖旎的怪圈里面红耳赤,再也不复“哥/哥”与“前辈”的姿态了。

“嗯……不过这次是真的!不信濑名看!”

月永レオ用手指向头顶。每每得知濑名回国后,他一方面提防濑名与小琉可走得太近,一方面却又千方百计总想与濑名在物理距离上亲近一番。也罢,宇宙人也是人,人都是矛盾又复杂的。他每每在内心纠结后,得出的结果都是迎接踱着步子宾至如归上/门的濑名泉,而后夹在濑名与小琉可间闹一些奇怪的别扭。方法简单且幼稚,无非是灯泡炸了不会换,路由器无论如何连接不上等等小问题。两小时前他在电/话那头,计算好濑名的飞机落地后回家休息足够了时辰,总想着不要忸怩作态。而电/话一接通,濑名泉便会意地开口:“又怎么了?燃气灶又堵了吗?”

“不是的!这次不是那样大的问题!”

对方语/音中有几分不易见的失落:“这样啊……”

“我家一切正常,濑名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我说啊,れおくん既然是月永家的长子,便要肩负起长子的责任来,一些小问题能够自己解决就好,不必每次都要劳烦我上/门。可不要放任自己有朝一日被我篡位了,小心在小琉可心中的地位不保了哦?”

“濑名好大的口气!分明濑名把我当作言听计从百依百顺方便可爱的哆啦A梦,怎么还好意思提‘篡位’一事呢!”提及自己世上最可爱的妹妹,炸毛的月永レオ瞪圆了眼,而后毛发蔫了下来,终究委屈巴巴地开口,“inspiration飞走了,我找不回它。”

“明白了。虽然这话由我来说很奇怪,特别奇怪,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奇怪透了,”濑名泉顿了顿,颊侧的灼烧能经由电/话线传导般,“れおくん不妨坦诚一些……如何呢?”

月永レオ摩挲着家中座机的电/话线,把弯弯绕绕的线和心思一并捋平。在濑名终于肯吐露真/实的心意,回应了他的“最喜欢濑名了”开始交往后,以爱为粮食的作曲家反而轻易道不出“最喜欢你”或是“最爱你”了。并非戏言而是箴言,双方都知晓这句平易的言语的分量。就好比,往日的濑名每每打着哈哈过去了,现今的濑名却要以百倍的认真回望而来:“嗯,我也是同样的,深爱着れおくん哦。”

而在他要因羞赧而中止会面的邀约之时,高悬头顶的吊灯中的一束用足以让电/话那畔听到的音量“啪”地完结了终生的使命,给了濑名泉充足的上/门的由头。回归至现下,面红耳赤的月永レオ一手扶着椅子,一手搀着踩着袜子的濑名泉,递过家中备用的灯泡,再帮助其颤巍巍地取下吊灯罩来。作为月永家身高最高的一份/子,濑名泉难以推脱地担此大任,除此外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是好儿子的表率,世间的兄长之鉴了。

而当他深思着什么时,总要学着蘑菇的模样蹲在地上。今次突发地来了灵感,趁小琉可在卫生间之际,他把灯罩套在头上掏出纸笔匍匐在地写画起来,记录自己乍现的灵光。而后“哎呀”一声连人带灯罩侧翻,在濑名面前摔了个狗啃泥。对他颇为严格的父亲见儿子这副“没用”的模样笑着叹气,却也终究见怪不怪了。母亲则从厨房/中赶来,推阻着接过濑名泉递来的食材,与洗手后套/上围裙的濑名泉一并张罗着一桌好菜。见自己的恋人格外宾至如归地钻进厨房,月永レオ在感到几分失落之时,终于得闲重拾身为兄长的威严,叉起腰来直视妹妹,对其千叮咛万嘱咐:

“即便濑名用美色蛊惑你……琉可也千万不能中了他的圈套哦!”

而他不曾料到,自己的妹妹早不是那个只会怯生生地探着脑袋偷看他与濑名的小女孩了,较数年/前多了几分狡黠,更学会与哥/哥顶嘴、反驳哥/哥了:“按哥/哥所说的,泉哥/哥意图何/在呢?”

“他……他!”没组/织好辞藻的月永レオ一时语塞,联想到一些不甚愉快的经历,酸溜溜地开口:“他的目的呀,那可是令人十分不齿的!让我开口都觉得难以启齿……那便是想成为全世界的好哥/哥,想让所有可爱的男孩女孩都围着他‘泉哥/哥’‘泉哥/哥’地喊。哼,旁人也就罢了,小琉可可万万不能中了他的‘美/人计’哦!”

“可是不比哥/哥每天都在,泉哥/哥不经常上/门……”

昨日经过一番坦诚地交谈后,月永琉可开诚布公地告诉哥/哥:不管真/实的濑名泉是怎样的,总之濑名泉这种类型的男人已经成为了自己的所谓“理想型”。月永レオ听闻后方感如临大敌,虽说总感觉说这话的妹妹在密谋着什么——她清澈的绿眸眨巴眨巴间,似乎隐匿着一个偌大的秘密。

“这还不经常吗!”月永家一三五灯泡坏掉二四六路由器断连。而既然做出与濑名共度终生的决定,不让自己的妹妹受其蛊惑成为排名第一的要事。把罪恶的念头(的萌芽态)扼/杀在濑名泉与月永琉可的头脑中提升到了红色警戒,双倍的吃醋感(虽然他只肯承认吃妹妹那边的醋)让月永レオ脑中的警铃轰鸣嗡嗡作响——

那么开始了,“把濑名拴在身边”大作战!


“诶,我还挺想看那种香/艳的场景呢,那什么,‘兄妹盖饭’——”

“我真想一扫帚把龌龊的内容都从你的脑子里清出去啊,凛月。”见套着哆啦A梦围裙的濑名泉与自己母亲畅谈家长里短,再不时与客厅内的父亲一应一合地畅聊国际局势(不得不说与长辈攀谈时模特周旋世间的经验占了上风,幼年出道的濑名泉每每在如此场合都能口吐莲花口若悬河),月永レオ悄悄掩上自己的房门,把小琉可挡在外面,压低了嗓:“凛月,我的好兄弟,本尊上/门来了,快来帮帮我吧,虽然是我请来的——不对,是我家的灯泡请来的修理工濑名先生!”

那件围裙是有次月永レオ回国时在成田机场买下的正版周边,挂在自家厨房里寻不到用处,便成了不请自来的濑名泉的“战袍”。他拴着个幼稚且好笑的哆啦A梦的红色棒/棒糖状尾巴在他眼前与脑海中飘来飘去,仿佛身份错位,分明对方才是他方便可爱的哆啦A梦——他们间的确是有这样约定俗成的一说。

在一年/前某次谈话中,月永琉可向哥/哥吐露自己找寻到了人生理想,便是前去意大利专修服装设计,佛罗伦萨或者米兰都不错。有理想终归是好事,他与濑名泉(主要是月永レオ的功劳)为此提前打通了人脉,让妹妹条条大路都走得宽敞。旁人的协力只是辅助,更重要的是自身的努力,不过多时,教引先生般的濑名泉便穿着围裙轻轻叩响了女孩子闺房的屋门,双手放在妹妹肩上的月永レオ目光警惕以对自己的恋人:“怎么能不经允许就进小/姨的房间——啊不对,是小姑!”

小姑小/姨都罢了,不重要,总之笑吟吟的神情浮现在十七岁女孩的脸上。时年二十余岁的月永レオ横眉立目地旁观濑名泉翻阅妹妹的意大利文作业,啪地挂断和朔间凛月的通话。他灵光的大脑飞速运转,想着自身一定要在如此的局面中占得主导,比起濑名更能夺得小琉可的目光!

——不如也说几句意大利文吧!要说什么呢?“你好”吗?他绞尽脑汁回想,在佛罗伦萨的日子有濑名妥帖细致地当翻译,日常生活便不成问题,可是一到现今的正式场合,他脑内总会来回翻覆地响彻从濑名处学来的,源自床/上或者别的场所的几句调/情的俏皮话。

……这也怨不得自己嘛!月永レオ心想,谁让濑名泉在各种场合下,总喜欢贴在他耳畔轻声道些什么,譬如他蹦蹦跳跳在前过马路时,濑名泉会一把拉扯过他连帽衫的帽檐,而后低声道:“Stai attento。”在接过他崭新出炉的热腾腾的新曲时,唇角又总会不易见地上扬,而后直视他的眼眸:“Grazie。”更在一些少/儿/不/宜不容小琉可知晓的情形时,他又总喜欢停下动作来逼/迫月永レオ睁开噙泪的绿眸,而后言语的媒介如潺/潺的密流,爱意浇灌进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处孔洞——而今脑内的思绪乱作一团,月永レオ涨红了脸,对着妹妹与男友活活憋出来一句:“Ti voglio bene!(爱你哦)”

有效了,有效了,他眼见濑名泉与月永琉可停下交谈缓缓回头来,注意力彻底被他所夺去了。月永レオ双手叉腰:想不到吧,哥/哥我啊,也是会几句意大利语的!而形势不同于他所预料,月永琉可的笑容里更添了几分意味深长。在妹妹面前向来是谨肃庄严的骑士形象,严肃得堪比他们古板的父亲了,他也甚少能见到小琉可这副玩味的神情的。于是月永レオ不明所以地歪着脑袋,对着濑名又出口一句:“Amo te!(我爱的人是你)”

唰地一下,用个小学/生的比喻,濑名泉的脸涨红得像个西红柿。月永琉可缓缓蹲下/身/体噗噗地笑着,边笑边“没大没小”地用手去拍打濑名泉,后者目光闪躲口/中支支吾吾期期艾艾地应和着,而后深呼吸片刻,转过身来以第一次回应表白时的认真与虔诚直视他的双眸:“Ti amo,れおくん。(我爱你,れおくん)”

——突然这是怎么了?他好奇以对屋内弥散开来的旖旎。在家庭成员间甚少言爱的传统的日式家庭里,红透脸的月永琉可称要给他们一个二人世界,于是捂着脸夺门而去。望着她笃笃奔下楼的背影,濑名泉叹气微笑倚上她的椅子:“啊,啊,把妹ちゃん吓跑了,这可都是れおくん的错呢?”

——明明这是濑名教我的日常用语,是“你好”还是“等着我”之类的……他罔顾濑名的邀约躲进卫生间里打开语/音翻译——呃,行,好吧,赫然在目的爱意表达,当真是他与濑名的“日常用语”。他不愿也无法回到只有濑名一人在的屋子里了,只得通红着脸去厨房帮忙端菜。真是的……!


饭后,上/门儿婿与未来的小/姨凑在一起打游戏。为妹妹的眼睛与颈椎着想,严苛的兄长向来不允许她把时间精力浪费在游戏上太久,只有濑名来访时才能堪堪破例。月永レオ咬着笔杆胳膊夹/着谱纸,端着果盘探头探脑,见电视机屏幕上“飞翔吧!海底生物”花花绿绿的界面,一片融融唯有自己像个外人,便感到来气。

待小琉可终于慢条斯理地吃完了他饱含爱意的兔子苹果(方法是偷偷拜濑名为师学来的,第一次给小琉可露一手时惹得她面露星星眼,让他这位兄长好不得意),月永レオ严肃地坐在沙发上刷着手/机,见消息栏唰地新添了个红点:

朔间凛月:唔,怎样“拴住小濑”嘛?好方法倒是有,就是不知道月ぴ愿不愿意听我的话施行呢~

月永レオ:……倒是可以一试,如果合理的话。上次被你骗着在濑名面前穿猫耳情/趣内/衣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朔间凛月:效果不是挺好的嘛,我看你面色红/润皮肤也更细/嫩了。

月永レオ:……

月永レオ:【图片】【图片】你看他们,好过分哦,都不理我。

朔间凛月:说回正题,你需要像上次一样,在小濑的好球带上大鹏展翅才对哦?

月永レオ:凛月是不是搞错了问题的关键!不是我要拴住濑名,而是我要避免小琉可被濑名缠着,因此才要由我来缠住濑名!

朔间凛月:呵呵呵,这两者有区别吗?总之,小濑特别喜欢的那个,超老土的,叫什么来着,“主宠play”?

月永レオ:唔,“成为濑名的一日猫咪”?

朔间凛月:不错,月ぴ已经出师了~


“来吸猫吧,濑名,琉可!”月永レオ张/开双臂以对盘腿席地坐在地板上惊诧的二人,“我是你们的一日猫咪哦!以哥/哥的伟大胸襟包容你们二位!快来哥/哥的怀抱里吧!”

月永琉可先是一愣,而后羞怯地笑着——去吧,去哄你哥/哥一下,让他开心也不坏。于是在濑名泉的撺掇与月永レオ鼓励的眼神中,月永琉可钻进月永レオ的怀抱中拥住了他,让一向严厉的骑士般的哥/哥一了夙愿。后者一边宽慰地拍着妹妹的背,一边对濑名泉露/出了百倍的享受的神情,让沙发前的濑名泉摇头评判:啧,真恶心。

“接下来是濑名了!”

击中了濑名的好球带的话,想必接下来的展开/会一帆风顺吧!小琉可知情识趣地去厨房帮母亲洗碗,偌大的客厅只余二人。而他颇有自信能百倍地夺去濑名的瞩目,于是他歪着脑袋摆出猫猫手,在濑名泉的心上挠了一挠:“喵?濑名不来抱抱我喵?”

“不啊,我还是……算了吧。”濑名泉别开脸去,望向沙发上从报纸后投来疑惑注视的月永父,轻声道:这可是在你家,还是客厅,れおくん是吃错什么药了吗?

“我没有吃错药哦,濑名!”他的家中早已习惯于濑名的存在,因而他并未感到如何不适,甚至只有濑名这般重要的一份/子的加入,月永家才可堪成为完整的“月永家”。于是月永父并不甚作声地抬高了报纸,注意力从他二人回归到国际局势上,而濑名仍然不愿意扑到他的怀抱中吸猫,让他的怀抱与心一并空落落的。

——好了,我们回屋吧?濑名泉牵上失落的月永レオ的小指,一前一后登上楼梯,重回月永レオ虚掩着门扉的房间。与卫生间的架子上呈上的一套备好的洗漱用/品同样的,他房间里衣柜的一侧摆好了濑名泉的换洗衣物,不是特地带来的,而是随他一次次造访便自然而然地备下了。换上家居服的濑名泉没什么顾虑地坐在他的床/上,心神不宁又欲言又止:“你是不知道你爸那一眼,盯得我心中发毛……就好像我要拱了月永家的白菜一样。换作女儿还好说,真是的,明明れおくん也是男人吧?”

“哈哈,是这样的吗!”月永レオ回溯一番,很难想象那位严苛的父亲会有如此程度的爱意与关怀的表达。而见他垂头思索着什么,濑名泉主动几步上前将他缓缓拥入怀中:让你失落了,对不起哦,れおくん。

他沉沦在濑名好闻的怀抱里,这种怀抱在佛罗伦萨同/居的时日里每日都不缺席。完成工作归来后的濑名泉,时常执着地像抱婴儿似的抱着他,脑袋如同吸猫般在他的脖颈处蹭蹭,这副模样却又像极了猫咪——真是的,这下到底谁才是“一日猫咪”啊?他却得承认濑名的怀抱中包罗万象,蕴藏着让他于身于心焕然新生的魔力。仿佛只为了这归家后的怀抱,白日里的跋山涉水也是值当,更没有艰难困苦是渡不过的——既然如此,那么乘胜追击吧!把濑名拴在我的房间里!

朔间凛月:这就不用我教月ぴ了吧!该说你天赋异禀也好,还是小濑就好你这口也好,于身于心把他拴在你的被窝里,这难道向来不是月ぴ的强项吗? 

说得也是哦,于是月永レオ摁灭手/机,被终于想起主宠play的濑名泉捏着后颈肉捉进了主人的被窝。比起两条被子分开摊,他们颇为暧昧地将被子摞在一起,叠出一个大大的温暖的被窝来。作曲家躺卧在濑名好闻的怀抱里,眺望阴沉沉的天际,双手/交握双/腿交/缠,此情此境最适合的便是一个绵长的午觉。于是他往濑名泉怀中拱了拱:“今天濑名就不要再踏出房间一步了!”

“为什么?我还想同左邻右舍打个照面来着。”濑名泉挑/起眉毛,“出国这一遭,田村奶奶家的小白猫估计也很想我了。”

“什么?!”月永レオ拧起眉心,“有现成的猫猫在还不够吗?”

——嘘,濑名泉做势点在他的唇上:这是在你家,不要大吵大嚷的。而他抬眸间所见的濑名,是与外人所见的完美有别的真/实,这副模样也会唯独向他流露就对了。他总是挺/起脊背扬起高傲的头颅,以对他非亲非故的弟/弟在内的任何人,眼角疲惫的细纹,充盈泪水的蓝眸却唯独容他一睹。

“一起睡午觉吧?别的就算了。”他笑着说,“主人的奖赏也好,猫粮或生骨肉也罢,れおくん都休想讨要更多了——别忘了,这可是你从小睡到大的床,你最亲爱的妹妹也就睡在隔壁。”

一番颇为暧昧的豪言壮志罢,他便慵懒地阖目(这副模样像极了长毛猫),手压在头下居然就这样径直面对他入了眠。月永レオ不适时地回想起过往,曾有一日终止了连轴转的演唱会,趴在空教室的桌上补眠,晚上还要加班练习……这般耗尽气力的日子将二人的身心都推向了极限。不可抗地,濑名泉便脸朝着他睡着了,一如现下舟车劳顿辗转后的困倦。他完美的面庞被挤得皱巴巴的,更被压出几道红印子,向着他唯独信任的人袒露内心深处的柔/软与毫无防备。再到佛罗伦萨一室一厅的小屋中,濑名泉用发带系起刘海,对着镜子蘸着水乳用/力地啪啪拍着自己的脸(听声音仿佛像在扇自己耳光似的,月永レオ如此评判),或是敷上面膜白得像个鬼魅——

任他瞥见颊侧的些许浮粉,或是让人一睹自己卸妆后的模样,这可是无上的殊荣,纵使他们Knights亲如一家人,却也不如月永レオ本人最为亲故。而纵使濑名没有睡着,他也是无从辩驳的,与濑名在距离“自家”如此近的领域内同床共枕,已然快到他的极限了,更遑论一些朔间凛月意想中的别的呢。

于是在月永レオ的奇怪要求下(以濑名泉舟车劳顿需要补眠的名义),晚饭由母亲和小琉可将二人份的端进房间来。饭毕,月永レオ盘腿坐在床/上,面对窗外开阔的山坡与漫天星光,刚想高谈阔论些什么,高悬头顶的灯泡啪地一声,整个房间陷入黑/暗。二人在暗夜里面面相觑,对着双倍的手/机光线映出彼此的可怖情状——

正所谓合格的电灯泡的天职与秉性,便是要在该亮的时候亮,该灭的时候灭。


濑名泉:“家里还有备用灯泡吗?”

月永レオ:“唯一的一个中午用了。”

濑名泉:“这样啊。”

于是濑名泉叹气,翻身拥住月永レオ再欺身而上:“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Fin.



大家好!希望大家喜欢这个故事!

这次的故事的写法大家可能会感到比较陌生,但这是我在前cp和前前cp最喜欢用的温馨写法了hhhh之所以很少这样写泉雷,是因为自己感到泉雷更适合轰轰烈烈跌宕起伏(乱用成语)的故事,但偶尔分享这样细碎的日常,温柔的小确幸,换个口味也十分不错嘛(自写自赞),反正我写得十分开心就是了!

其实好久没这样写,也感到十分手生,希望大家能满意成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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