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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505泉レオ/23:02】谋害亲夫罪不容诛

个人泉レオ向文章归档(2020年5月起)

小雷生日快乐!给你过的第五个生日啦,新的一岁也要好好吃饭饭长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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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害亲夫罪不容诛



by lattice



“完了,凛月,出大事了!”

正午的一通视/频电/话把朔间凛月扰醒,后者艰难地翻个身寻找,最终在枕下寻觅到声源。他迷蒙着抓起手/机,滑/动三次开启锁屏而未果,只得坐起身来甩甩脑袋强/迫自己清/醒地按下接通键。只见月永レオ红肿着两只眼哭丧着脸:“咦,怎么十二点了凛月还在睡!”

“因为我是朔间凛月,”带着三分讥笑三分凉薄四分漫不经心五分起床气,朔间凛月哑着嗓子开口:“什么大事啊,小濑终于出轨了吗?——呸呸呸,我的乌鸦嘴,就当我还没睡醒吧。”

而见到那畔月永レオ垂下脑袋许久不作声,那簇往日如狮子尾巴般活泼好动的小辫子也异常沉寂而乖/巧地垂在脑后,不详的预感笼罩在他心头:“不会让我说中了吧……”

“凛月,”月永レオ低下头,再抬起头,鼓足勇气发问,“我真的长胖了吗?”


朔间凛月愣在原处,不知该怎样给予答复。长期以来,他仰仗濑名泉的好兄弟与月永レオ的好姐妹(好兄弟的一种)的两种身份,格外自如地周旋在友人们间。具体体现在每当二人闹矛盾之时,众人便能见到这副场景:朔间凛月手持两只手/机各对着一侧耳朵(倒是格外方便了“左耳进右耳出”),泪眼汪汪状,左一句右一句地调停,更被有心之人做成了“当一对情/侣吵架而你正好是他们的共同友人”的表情包在ES大楼间广泛流传。

当真要说出实话吗?行走世间格外圆/滑的朔间凛月心想是否该给月永レオ留一个面子,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他边打着哈哈,边料想着月永レオ得知自己较原先的瘦骨嶙峋态当真算是长胖了的反应。在知名作曲家并不甚关心的粉丝界,众人欢欣鼓舞以对这一现实,他们的レオさま较原先略微圆了几分的脸蛋更不失可爱了,尤其是在奔赴佛罗伦萨与濑名泉同/居后,整体的形态愈发由威风凛凛的狮子过渡为憨态可掬的橘猫。

在某次月永レオ偕同濑名泉参加威尼斯电影节的颁奖典礼上,二人似要昭告天下般地穿起交换了裤子的高定西装(这也在他们的计划中)走红毯,这一公开出柜的举措并未如预料中般在对二人关系心照不宣的业界掀起几分波澜。相较之下月永レオ的形象则是独占鳌头,令众人津津乐道的却是#月永レオ长肉肉了#荣登推/特趋势榜首。

被采访问及今次感想时,月永レオ邪魅一笑帅气挑眉狮子大开口,声音却未免带上香甜的奶味:“我的小肚肚都饿得咕咕叫了,要回家吃濑名做的香香饭!”叠词词,可爱/爱,一时语惊四座。在女友粉们老婆粉们痛骂濑名泉削弱月永レオ之时,妈妈粉姐姐粉们却纷纷挥泪感到欣慰,更有位远在亚洲邻国的濑名泉的妈妈粉,即月永レオ的婆婆粉,在接受采访时潸然泪下,对着电视台的话筒称自己儿子的“亲友”在濑名泉充满爱意的烹饪下,看起来终于肯敞开肚皮进食了,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毕竟多吃饭饭才会长高长壮变得健康,而非弱不禁风一吹就倒。

管他外界纷纷扰扰,位于漩涡与飓风中/央的二人生活平静一如往常,过着你侬我侬羡煞众人时而鸡飞狗跳的日子。月永レオ当真满意自己当下的身材吗?而比起这个,能让一向自信满满的月永レオ堪称“低三下四”(言重了,没有这般严重)地向友人发问,一定是二人关系出现了交往至今最为严重的裂痕。最坏的可能性在心尖浮现,睡意全无的朔间凛月攥紧了拳头——只要他朔间凛月在世一天,濑名泉就休想抛弃“糟糠之妻”。

“我作为你们的好友说句公/道话,你现在声名鹊起多亏了月ぴ的扶持——他可是陪你过过苦日子的。”料想到平日濑名泉的高自持,他与濑名泉说话时向来会顺着对方的心意,而今还是头一遭把话说得这样难听。而视/频通话对面的濑名泉懒洋洋地躺在被窝里,却神采奕奕心情不错,对他的焦心与迫切分毫不知:“我知道啊,你想表达什么?”

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朔间凛月的怒气不减反增。他深吸气抑住火苗,一字一顿地开口:“小濑觉得,最近月ぴ的身材有什么变化么?”

“有,”床/上的濑名泉阖目深思。不愧是对外表要求严格的模特,连如此俯视的死亡视角仍然是精巧的小V脸,更甚通/过不需要预约的视/频通话也是妆容妥帖完备,即便朔间凛月从头至尾不是外人,“抱起来手/感更好了,掐起脸来更有体验感了。”

“不许敷衍我——还有呢?”

“还有,”他的脸显而易见地变红了,当真决心不把朔间凛月当外人般,“屁/股上的肉也……该怎么说呢,在某种场合下臀/波/荡/漾?”

朔间凛月瞠目结舌,本能的八卦心促使他凑近了脸:多说点,说多点。“那不是很好吗?”他说,“这可是你一手喂胖的れおくん,休想嫌弃他或者撂挑子,都成年人了不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的道理吗?”

被他认真的模样逗到般,电/话那头的濑名泉不怒反笑:“什么啊,都什么跟什么,今天的くまくん是吃了枪药吗?让我想想,又和你哥吵架了?——我没有在嫌弃れおくん,我反而在夸他。比起这个,你不妨问问れおくん对我做了什么吧!”

仿佛他多说一秒便要露馅般,在星奏馆间串门回来,躲在门后偷听的月永レオ焦急地蹦出来,直直飞扑上朔间凛月的腰。此举猝不及防杀伤力极大,他仿佛被一只结实的橘猫炮弹扑了满怀,“慢一点慢一点,”朔间凛月惊呼道,“不比你家的小濑,老/爷爷老胳膊老腿经不起折腾了!”

他在疼痛中仓促挂断电/话的前一秒,见那畔的濑名泉为他转动镜头一览屋内的景象:天蓝的窗帘布,叠得整齐的星球床单,锃亮的施坦威……这些场景可不是一分一毫的熟悉。他大脑高速运转,被匍匐在身上的月永レオ转过身来直视:“不是啦,凛月好凶,不需要对濑名这么凶的!”

“难道不是小濑上演了‘第三年的见异思迁’了吗?”他推开月永レオ飞速站起,见门外没有看热闹的人群这才安心,不然经过诸多编排传到濑名泉耳朵里可又要说不清了。

“怎么会,你错怪濑名了!”

一瞬间,朔间凛月满面黑/线,感到对面仿佛连累他听哭诉劝分手而后他们又甜/蜜和好的麻烦小情/侣,终究让他里外不是人。奈何他不是别人,他是朔间凛月,他只能哀叹着谈了恋爱的人真麻烦,无数次对天起誓道再管他二人的闲事就让自己被雷劈死吧……!


三日前,周游世界的作曲家回到了自己远在日本东京的小窝。两日前,月永家未来的儿婿在不曾告会恋人之时,提着大包小包带着礼品与换洗衣物上/门预备给他一个惊喜。他这趟走得轻车熟路,是因曾在月永レオ一度不知情时,落魄回国的濑名泉拿他家当落脚,善良的月永家像收养一只流浪猫般收/容了他,此后知恩图报的濑名泉便成了月永家的另一个儿子,每逢回国便要忙里偷闲上/门探望小/姨与二老。

听闻楼下的响动与对谈,欣喜的月永レオ从屋中冲出,猫猫导弹般嗖嗖飞下楼梯,在距离濑名泉尚有二十米之时助跑起跳,却没料到一身风衣两手礼物的濑名泉应对不及无法招架,后退几步啪嚓一声径直摔在门前,屁/股咚咚地滑/下几层阶梯,而后颇为滑稽地,二人连同礼物滚做一团稳当当地降落在大门外。

除却臀/部的肿痛外,濑名泉当时不觉得什么,秉承我不尴尬尴尬的便是别人的精神,拍拍屁/股站起身来拧上月永レオ的脸蛋,继续同月永家二老的寒暄。月永レオ也颇为不好意思地摸/着头,被濑名泉拔萝卜般从地上拽起。二人均感到庆幸,便是所幸这一幕不曾让小琉可撞见,有损她心中他二人各自的形象。

没曾想第二天,濑名泉便走不了路下不了地了。怀抱着恋人可能被自己撞出个半身不遂的负罪感,月永レオ一脚油门载着濑名泉上高架桥,一路上左拐右拐超车鸣笛,差点把后座上的濑名泉摔下来造成二次伤害。好在看片子后医生认定是普通的腰部扭伤,于是乎免了住院的折磨回到月永宅,头一遭沦为被照顾的对象。濑名泉的要求比天还高,体现在哎呦哎呦连声唤着让始作俑者帮忙换药膏,贴得不好便会换来劈头盖脸一顿数落。


——还好不是什么大事。听罢,朔间凛月在内心将其放在“芝麻小事”的行列,“男人就是这样,感个冒就跟要死了一样。不过他既然这样要求,那月ぴ不妨好好表现一番,如何呢?”

“表现一番,要怎样表现呢?”

朔间凛月抱臂思考一番,想到被芝麻小事打搅的他再也恢复不回的好眠,狡黠的念头在他的心尖浮现。于是他从虚空中抓来一本跌打肿痛秘笈,用意念在上写了三页字。月永レオ与他一同一脸神秘地接过那本朔间凛月著的古卷,掀开第一页:第一步,烹饪爱心食材。

“这也太难了!”月永レオ大叫,他天才般的厨艺仅限于被濑名泉手把手教授的时候才能得到激发。朔间凛月摆摆手称怪我咯,月ぴ行走世间这些年来总得有生活的常识吧?

“不许学濑名说话!”一阵风般,月永レオ手持秘笈踏上了回家的路。也罢,时机格外充足,不知是否在为他们创造独处的空间,父母知情识趣地带着小琉可回了老家,偌大的房子里只有自己与濑名。见他拎着从菜市场买来的食材,今次濑名泉不愿也无法在旁监/督了,只戴着眼镜慵懒地半躺在床/上看书,当真像个甩手掌柜般的丈夫。

角色扮演般的奇怪感袭来,毕竟这与往常天壤地别。往常每每由他试着下厨,厨房/中总会传来二人的争斗声,时而会化作接/吻声或是别的什么。而今他心不在焉地向锅中倒着油,准备做一道除了煮泡面外自己最拿手的——蛋炒饭。

“这次都是我的错,伤害到了我最爱的濑名……无论如何我都最爱他了,愿意照顾他一生一世哦。”

他轻轻念叨着摩挲着大葱,以为食材们注/入爱意,再用蛋壳叩击着碗边。往日他做蛋包饭、蛋炒饭或是鸡蛋汤时,总是控/制不住把蛋壳掺入饭或汤中,吃饭时濑名泉总要做好表情管理,再亲手为他仔细挑出蛋壳。而他回身去冰箱里拿剩饭时,当头撞上一个人——一身家居服的濑名泉。

“呀!”作曲家大叫道,手中的碗差点被骇到地上,“濑名,你能下地了?”碗被濑名泉稳当当地接过:“毕竟多亏了れおくん的悉心照料,再加上养了几日了,走路虽然会痛,但勉强没问题,轻轻/松松吧。”

说罢,濑名泉故作轻/松地迈着步子,却由于牵扯的疼痛面容扭曲了一瞬。他每个微小的神情起伏与波澜皆被月永レオ尽收眼底,后者便使出吃奶的劲儿把濑名泉往楼上自己的房间里推——他不知濑名泉在身后悄无声息地站了多久,对于那些爱语又听进几分详细,纵使是对爱意的表达并不生疏的月永レオ,颊侧也渐渐红透。果然是厨房里太热了,他大概懂得了平日里与他共同在厨房的濑名泉的妄言。

而二人在僵持中达成一个格外暧昧的姿/势——濑名泉从后拥住他,牵着他的手持着锅铲,翻炒着锅内的鸡蛋和米饭,手把手教他做饭般。月永レオ的做饭水平是在国外时自行摸索与锻炼出的,假若经过濑名如此有耐心的教学,自己的做饭水平一定能上一个新台阶,至少是能让小琉可眼前一亮的程度!

待他们你侬我侬地吃完午饭,作曲家搀扶着八十岁老/爷爷般的濑名泉上楼歇息,拿着纸笔趴在闭目养神的濑名泉身侧,肖想着自己是否提前体验了一番濑名老去的日子。流入窗棂的日光被分割成小小的方块,再均匀地倾洒在他的俊脸上,令月永レオ的心中倏忽间生出几分柔/软的悸/动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趁濑名泉不备打开朔间凛月的跌打损伤秘笈——

第二步,说些甜/蜜的话吧。

……平日说得最多的便是最喜欢濑名,最爱濑名了,各种类型的从不重样。但有时,朴素的言语比起繁复的词汇更能代/表所有。于是月永レオ啪地一下撕掉濑名泉腰/际的膏药,堪称恶狠狠咬牙切齿自暴自弃地开口:“我最喜欢你了,濑名!我的脑和我的心,我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器官,都在说着,我喜欢你!”

“嘶……好/痛!”仿佛在搞情/趣play般,濑名泉头埋在枕间抬也不抬,“我知道啊,突然说这个是怎么了?休想用甜言蜜语哄骗我原谅你!”

“咦,怎么没用啊,”他满腹搜刮的词汇并未起到功效,月永レオ疑惑地翻/动着空白的纸页,“我只是希望,甜言蜜语能够缓解你的痛苦!”

“你呀,又在和くまくん密谋着什么吗?”

——才没有呢!月永レオ嚷着,丢下书本直接上手为他按/摩,将对方揉得嗷嗷大叫。俯身趴在床/上的濑名泉仿佛沦为案板上的羔羊,试验台上的试验品,却噗噗地被他逗笑,却又极其不愿承认般,于是疼痛与喜悦的杂糅造就一股扭曲的神态。

“这已经是凛月的书上写的第三步了!”

“什么?”

月永レオ讳莫如深地贴近濑名泉的耳畔:“‘第三步,用身/体补偿他’。”

濑名泉以足以折服恋人的认真神情回身望去:“れおくん,我倒是觉得くまくん不是这个意思。”于是他坐直身/体凑近恋人的耳畔,更要百倍地压低了嗓,直至与濑名泉一起“久经风/月”的月永レオ的脸也能唰地红透——


而月永レオ秉承着凡事皆和“好姐妹”朔间凛月报备的精神,对于拿不准的事宜总想着征询其意见。他施行每项时都与朔间凛月保持联络,今次也不例外,恨不得二十四小时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全程为他直播——

“啊不不不,这个就不用给我直播了!”视/频通话对面的朔间凛月痛苦捂脸,以对作曲家不依不饶地问询:“或许凛月听说过脐橙吗?这是濑名告诉我的!”

朔间凛月满脸黑/线:“呃,一种橙子?”

“啊不,是一种体/位!是我和濑名经常会用的——原来是叫这个名字呀!又涨知识了!”

朔间凛月啪地把电/话挂断,用被子蒙住头。之后的两小时,他在星奏馆的宿舍里辗转反侧,思绪难免翩跹至濑名泉和月永レオ的场景,逼/迫自己不去想却有画面主动钻入眼前,堪比体验了睡在过于恩爱的父母旁侧半夜醒来的尴尬。而捱到傍晚,顶着两只黑眼圈在食堂吃饭的朔间凛月再次接到月永レオ的视/频来电,他犹豫片刻按下接听,见月永レオ面色红/润,而濑名泉面若菜色:凛月,怎么办啊,濑名的腰伤更严重了!

——果然,年轻人就是不知节制。他立刻调小音量,将手/机凑到嘴边,悄声道:“你们怎么搞的啊!”

“我严正声明,”只见濑名泉亲/昵地揽着月永レオ的腰,“谁让你说れおくん长胖的,可不许PUA我的恋人啊?今天这遭不是れおくん要减肥了,是我太忘情了。れおくん这样的身材刚刚好,我喜欢得不得了。”

“行,你就护着他吧。”朔间凛月啪嗒挂断电/话。

——臭男同,真烦人。





Fin.


往年生贺指路:

2018:【泉レオ】猫咪舞曲

2019:【Kn年上组】 月永レオ破门而入后的六小时

2020:【泉レオ】 七天学会女装:从删库到跑路

2021:【20210505泉レオ/21:00】在海底捞寻求邂逅是否搞错了什么

2022:(其一)【泉レオ】来自星星的你 Chapter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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